《职场小说连载》第十三章：替身

ICU 的消毒灯在凌晨四点投下冷光。林曼婷握着周默母亲的手腕，突然发现输液管里的药水泛着淡紫 —— 和三年前药流时的镇定剂颜色相同。监控截图里，程野的助理正在换药，白大褂口袋露出的翡翠扳指，内侧刻着 "07"。

图片来自网络

（细节：护士站的排班表显示，助理的指纹曾在 2019.3.17 登录过药流手术室）

"是记忆清除剂。" 周默的白大褂滴着冷汗，从母亲枕头下摸出带血的注射器。标签被撕毁，但底部的编号 "03-07" 与陆子谦的疤痕、林曼婷的药瓶组成完整日期。他突然剧烈咳嗽，血沫溅在输液单上，遮住的正是程野的签名。

林曼婷的胃绞得生疼。她想起心理医生诊疗室的薄荷糖，包装纸内侧印着 "07 号特供"—— 和陆子谦公寓的香水瓶标签一模一样。

（闪回：第六章火灾，陆子谦救出她时，身上的檀香味正是程野实验室的薄荷糖混着消毒水）

陆子谦的公寓弥漫着雪松味。林曼婷在床头柜抽屉发现的香水配方，与她大学时的笔记分毫不差，连 "龙涎香三滴" 的笔误都相同。更诡异的是，配方纸背面写着："克隆体 07 号专用，2025.3.17"。

（致命细节：香水的前调，和她在第十二章视频里沈砚之身上的味道完全一致）

"这是沈砚之的味道。" 陆子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，领带歪得刺眼，"他们复制了你的记忆，也复制了你的......" 他突然顿住，喉结滚动时，林曼婷看见他锁骨的烫伤 —— 和沈砚之车祸时的急救照片分毫不差。

程野的短信在这时弹出："去地下三层，看看谁在扮演你。" 附带的定位，是林氏大厦的废弃实验室。监控画面里，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在调配香水，侧脸与林曼婷一模一样，后颈的 "07" 纹身正在渗血。

（身体记忆：林曼婷的后颈突然刺痛，三年前药流时的麻醉针孔位置）

周默的银镯在电梯里突然断裂。掉出的纸条上，陆子昂的字迹混着血："07 号克隆体有两个，一个活在记忆里，一个活在噩梦里。" 电梯数字跳到 B3 时，林曼婷闻到了熟悉的檀香 —— 和心理医生诊疗室的味道相同。

图片来自网络

实验室的培养舱泛着幽蓝。林曼婷的倒影在玻璃上分裂成三个：左边的 "她" 穿着大学实验服，右边的 "她" 戴着程野的翡翠扳指，中间的培养舱里，18 岁的 "她" 正在重复 2019 年 3 月 17 日的动作 —— 给沈砚之注射记忆移植剂。

（关键伏笔：第五章数据造假的 IP 地址，正是这个实验室的服务器）

"喜欢我的礼物吗？" 程野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，陆子谦突然按住太阳穴惨叫。监控显示，心理医生正在给昏迷的他注射药剂，针管标签写着 "记忆覆盖剂 - 沈砚之"。

林曼婷的手机震动，程野发来新视频：2019 年 3 月 17 日夜，陆子昂在天台给程野注射，背景里传来林曼婷的尖叫。"03 号负责成为沈砚之，07 号负责成为我。" 程野的翡翠扳指敲着玻璃，"而你...... 是我们共用的记忆母体。"

（细节：视频里陆子昂的领带夹，正是陆子谦此刻戴的那枚）

周默的咳嗽突然加剧。他撕开白大褂，露出后颈的 "03" 针孔 —— 和陆子谦的疤痕位置相同。"我们都是你的替身。" 他咳出的血滴在培养舱编号上，"03 号替你爱沈砚之，07 号替你恨程野......"

图片来自网络

林曼婷的眼泪砸在香水配方上。她终于看清，所有克隆体的记忆锚点都是 2019.3.17—— 陆子昂坠楼、她药流、程野获得肾脏的同一天。培养舱的电子屏突然跳出她的脑电波图，与三个克隆体的曲线完全重合。

陆子谦突然冲进实验室，手里攥着带血的 U 盘。程野的短信发来最后定位："你流掉的孩子在 19 号冰柜，脐带血救了董事长，也激活了所有克隆体。" 林曼婷转身时，看见另一个 "自己" 站在门口，穿着她今天的风衣，后颈的 "07" 纹身正在流脓，嘴角勾起程野式的冷笑。